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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舌侧正畸编年史见证了完全隐形精准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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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接触舌侧正畸要感谢在香港大学的学习经历,当时香港大学为了支持和培养大陆的年轻医生,设立了奖学金,我正好是第一个公派去香港大学学习正畸技术的研究生。

年,我已经取得了北大口腔的研究生学位,所以去香港继续攻读硕士学位就是为了寻求更新的技术,舌侧正畸就是当年我发现的最独特的技术。这种技术在当时还是前所未见,从此我就对舌侧正畸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虽然香港大学的舌侧正畸技术并不是世界领先的,但是这让我萌生了把舌侧正畸普及到大陆的念头。

我在年开始了大陆的第一例舌侧正畸病例,患者是中国音乐学院的学生。一开始的舌侧正畸都是为特殊人群定制的,比如演员、歌手、主持人等需要上镜、对相貌要求高的人群。

▲竹元京人(TakemotoKyoto)教授

年,日本的竹元京人教授到北大口腔讲课,这次舌侧正畸讲座汇集了全国各地对该技术感兴趣的医生。竹元教授是90年代亚洲舌侧正畸水平最高的医生,也是全世界舌侧正畸四大专家之一。当时我已经做了两年舌侧正畸,积累了一些病例,成为了竹原教授唯一承认的、在中国大陆境内第一个正确开展舌侧正畸治的医生。后来的三年中,竹元教授来中国讲学四次,那时候我已经是副教授唯一一位主做舌侧正畸的中国专家,每次讲学主办方都会邀请我与竹元教授详谈,我把在舌侧正畸操作中遇到的困惑和问题集中起来向他请教。前前后后三年多的临床与向大师学习,比我在香港大学读书时的收获更大,所以竹元教授相当于我的恩师。

▲藤田欣也(FujitaKinya)教授

年,我访问了舌侧正畸的发明人藤田欣也(FujitaKinya)教授,向他请教了我在舌侧正畸矫治中遇到的种种终极问题。发明人都是无私的,藤原教授看到舌侧正畸技术在中国的流传和发展甚感欣慰,并解答了我所有的疑惑。

回国后我就在北大举办了第一届全国舌侧正畸学习班,这是中国人第一次自己举办的学习班,奠定了中国舌侧正畸的基础。竹元教授在98年至年举办的四次学习班每次只讲三天,对于大部分医生来说学习时间是远远不够的,所以我的舌侧正畸学习班开讲以来,全国各地的正畸医生、教授、主任,副院长甚至院长都参加了学习,也给中国想做舌侧正畸的医生们带来极大的信心。

▲首届全国舌侧正畸技术学习班

▲第二届全国舌侧正畸技术学习班

▲WSLO第一任会长DidierFillion、第二任会长竹元京人、第三任会长GiuseppeScuzzo

年,国际舌侧正畸学会成立,三任会长都是当代舌侧正畸技术奠基人。通过世界舌侧正畸协会认证(WSLOWorldSocietyofLingualOrthodontics)的医生必须通过实战考试、提供病例,才有机会获得进入学会的资格。国际学会高手如云,所以目前中国只有五位医生通过考试,获得国际舌侧正畸协会认证的证书,其中四名都是我的学生。

▲《隐形口腔正畸治疗》中文版主译

同年,我主译了GiuseppeScuzzo和竹元京人的著作《InvisibleOrthodontics》,中文书名《隐形口腔正畸治疗》,在中国行业内普及和推动了了舌侧正畸技术。本书介绍了舌侧正畸治疗的诊断、治疗要点、生物力学原理等,并且结合了大量Scuzzo教授和竹原教授临床经验。

▲欧洲舌侧正畸协会刊物发表

中国人牙颌畸形的主要问题是牙量骨量不协调不匹配,牙齿数量和白种人一样,但是牙齿的体积更大更宽,造成牙齿拥挤、虎牙(日本很多小孩都有拥挤的虎牙),或者牙齿比较整齐,但是整体前凸,噘嘴、龅牙。无论是虎牙还是龅牙,本质上都是一个问题:牙量骨量不协调。日本研究得出,东方人50-60%需要拔牙,骨量牙量不协调达到了必须要拔四颗牙的程度,九十年代后期,北大口腔正畸科谢以岳教授统计了北大口腔正畸科当年正畸病例的拔牙比例,结果为72%(北大口腔病例复杂,拔牙比例高于社会平均值)。白种人鼻子高,颏部(下巴)发达,相对来说嘴并不凸出,所以白种人的拔牙病例只占20-25%左右。人种不同、审美不同,面对的治疗特点不同,需要的技术也不一样,我们黄种人的治疗特点是尽可能把前凸的牙收回去,显得鼻子更高,下巴更翘,也就是网上俗称的“侧貌一条线”。白种人正畸矫正方案比较简单,排齐即可,所以对于医生技术和矫治器要求并不高,也见不到太多复杂的病例。

患者要求高、并且技术难度大的病例,舌侧正畸是最精准的完全隐形解决方案。但是目前国际上的舌侧矫治器都是按照白种人骨骼形态设计的,不太符合中国人骨骼形态,所以我在08年设计了更适合中国人、性价比更高的“徐氏舌侧托槽”,我的患者有一半以上都使用了我发明设计的托槽。

很多医生觉得舌侧正畸难度很高,但是我一直操作起来都觉得很顺手,后来才知道,因为我是“双利”,也就是“双撇子”,双手混用,并且左右手可以担任同样的工作。唇侧很简单,一只手操作,一只手配合,而舌侧正畸恰恰需要两只手操作。舌侧矫治器粘在里侧,口腔医生常规实在患者右侧操作,观察患者上颌左侧牙齿的舌侧(里面)很清晰,但是看不清右侧牙齿的舌侧(里面),这种情况下,我转到患者左侧操作,就可以清晰的看到右侧牙齿的里面,同时转换成左手操作为主,右手为辅,所以舌侧操作就全无难度了。如果是右撇子的医生,遇到与自己同侧的部分,视野不清晰,操作很困难,也给医生的颈部和腰部造成了劳损,这也是一部分医生不愿意操作舌侧正畸甚至放弃的原因。

▲法国DidierFillion教授、日本布川隆三教授、德国DirkWiechmann教授

有一次我请法国的Fillion教授和日本的布川教授来中国讲课,聊起了医生普遍认为舌侧正畸困难的事情,结果发现我们三人全是双利,都是双手操作,也就并不觉得舌侧正畸困难。发现这个问题以后,我在教学生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训练左手。虽然大部分人都是右撇子,后天培养的左手熟练程度仍不如右手,但是经过长期训练,双手操作比单手操作无论是视野还是便利度都有了质的飞跃。包括德国的舌侧正畸专家DirkWiechmann、北大口腔种植专家林野也是双利,对于口腔临床来说,双利是一种先天优势(我的左手是天生的手,学习时只要右手学会了,左手自然就会了,双利可以突破后天训练左手的天花板,如果你也是双利的口腔科医生、学生,可以联系我,一直想招一些双利的学生)。

双利同样适用于牙齿片切技术,该技术需要双手操作,磨到死角的时候换手,大部分人右手磨左侧很容易,但是右侧就是死角,双利左手磨右侧就很容易。如果强行使用左手磨右侧,左手定力不准,很难磨出想要的形状,甚至容易切破嘴唇。

舌侧正畸的技术难点不光是左右手操作难,从表面上看,像是把唇侧托槽粘在了舌侧,但是其实不然,这两者的生物力学特点不同,产生牙齿运动的规律也是不一样的,需要单独积累一套舌侧正畸的牙齿运动规律经验和治疗习惯。

至今我带领团队已经做了2-3千例舌侧正畸案例,与全世界舌侧正畸大师都建立了广泛的联络与合作。这些年我多次访问日本、德国和法国,参加学术会议。我和法国的Fillion教授、日本的竹元京人教授、布川隆三教授、意大利的GiuseppeScuzzo教授、德国的DirkWiechmann都是很好的朋友,同步交流和学习全球最新的舌侧正畸技术,把最先进的技术引入中国。

目前,隐形正畸技术已经普及到诊所,为患者带了很好的就诊体验,但是作为完全隐形、疗效更精准的舌侧隐形正畸技术,还仅仅少数医生掌握,我衷心希望这项高端的隐形正畸技术早日普及到门诊,造福于希望完全隐形正畸的患者。

▲第62回日本矫正齿科学会学術大会,我与藤田欣也教授(中)

▲与Wiechmann教授

▲与Fillion教授(中)

▲与竹元京人教授

▲与Scuzzo教授

▲与布川隆三教授(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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